藏于衣袍中的腿竟一直在微微地颤抖。 瞧着十一垂下手,它忙凑过去,期待她如以往那边那般揉揉它的脑袋,亲昵地为它顺顺毛。自从宫里多了那个只会哇哇大哭的小家伙,她再也没有那般爱惜地对待过它了。 然后,它失望地看到十一的手从它毛茸茸的脑袋边擦过,然后拎起旁边的酒坛,将酒壶倒满。 宋昀有些愕然,“柳儿!” 十一泛白的唇弯了弯,“再喝这一回。” 宋昀拭着维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