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周姨娘这才稍稍舒服了些,可到底还是无法完全理解,嘴上应的懒懒的,沈氏这嫡母,哪里懂她这做亲娘的心思。 知道这事已不能改变,周姨娘一夜未眠。早上醒来,实在睡不着,想着也没多久可以和安素好好说话,便早早去她房里,给她束个发,尽母亲的职责,像儿时承欢膝下。 到了那,安素还没起来。周姨娘坐在一旁,看着女儿,脸如新月清晕,不施脂粉却仍是容色照人,美好得很。偏是不能说话,否则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