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贺奉年抬头看去,眼眸一如既往的冰冷:“坐下。” 安然回神要欠身问安,又被他冷声拦下,便只好坐在圆桌对面,僵如雕木,心悬半空。 贺奉年饮完手中的酒,将空酒杯放在桌上,声调依旧冷:“斟满。” 安然拿了桌上酒壶,碰及瓶身,顿了顿:“冷酒?” 贺奉年眸色微顿:“冷的又如何?” 安然默了片刻:“我爹也喜欢喝冷酒,但母亲常说冷酒伤身,因此不让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