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这也是应有之义。 打从她踏进东宫的门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丈夫绝对不可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对于她来说,赵月蝉和其他的女子并未有什么不同。 而且这个堂妹的智商确实不足为虑,也着实没有什么必要防备什么。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既然赵月蝉眼下还能应付东宫这些庶务,她断然没有道理要再多操心。 即便有些事情她心知肚明,也完全可以等到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