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低声说道: “对臣妾来说,此时生孩子绝非明智之举,我连自己都照顾,保护不好,谈什么保护孩子?” 祁墨州从软榻上起身,站到一边,负手在厅中踱步两回后,对潘辰道:“不需要你保护,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觉得,朕会连你和孩子都护不住吗?”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啊!潘辰在心中这样叹息,但却知道不能直接这样说出来,换了一个方式: “人心险恶,防不胜防,臣妾只是不想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