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轻薄的嗓音又在耳旁说道:“二十两,如何?” “……”我依旧不说话,但眼角已经开始向他平摊在手掌上的金锭子看去。 “五十两,就摸一下。”这位施主很是执着,但我是一朵圣洁高雅的娇花,又岂能为了凡尘俗世的粪土而妥协呢? 刚想一鼓作气拒绝,却听见大佛后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白内障严重的主持师太,一路摸着大佛的边缘急匆匆走了过来,精准无比的抢过施主手中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