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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糊涂了？

那天乔子衿的表情和语气，她都还记得呢？如果那都是乔子衿病糊涂的一个状态，那么她这个年纪的人只怕没有一天脑子是拎得清的。难怪老乔总骂她糊涂，说她有眼无珠，在乔子衿和乔楠两个女儿之间做了错误的选择。

不需要她信心，但凡是当年面对两个女儿的时候，她公平一点，咬咬牙供两个女儿念书。那么他们这个家肯定是比现在好多了。

以前，丁佳怡当然不会认同乔栋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