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民风开放,朝堂之上,言官御史亦颇有骨气,莫说是要参皇太子了,就是天元帝,都被参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因此棠落瑾早就对此淡定看待。 只是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不是为着被人参了,而是为着自己还没有睡醒。 肚子里也一丁点东西都没有。 “殿下,把这碗燕窝鱼蓉粥吃了再走罢。”河柳端了小儿巴掌大的一小只玉碗,送到棠落瑾身前,“奴婢只盛了一点,殿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