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煎熬着。 棠落瑾面色一凝,抬眼一看,就看到宁君迟带着他站在了一顶帐篷外,不走了。 宁君迟低声叹道:“陛下.身上的瘟疫去除了,但是,舅舅也是最近才知道,陛下原就是有旧疾的,这次的瘟疫病没有夺去陛下的性命,但却让陛下的旧疾复发的厉害,大夫说,怕是……时日无多了。” 棠落瑾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身子微微一歪,险些没有站住。 宁君迟立时扶住了他。宁君迟知道,棠落瑾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