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凡其实并没有离开过，只是避而不知，但她的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掌控范围。

“我很清醒……”

他明明已经醉得迷离的眼神，可能连站在他眼前的人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都看不清楚了吧。

“那我蒙上你的眼睛，你可以尽情发泄对她的渴望……既然得不到你的心，让我得到你的人也知足了……”

“……”

他没有出声，以沉默回应，她当作是默许了，解开腰间浴袍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