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不嫌我脏么？”

厉夜祈举在半空中的手一下子僵住，眼中像蒙上一层死灰般，最后那丝光亮都消失殆尽，“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言洛希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下床，她背影绷得僵直，径自去了浴室，她扭开水龙头，接了一盆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刚才做的梦让她心有余悸，她双手撑在盥洗盆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不予理会，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