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头看着厉夜祈，“你是不是一直记在心里？”

有些事情，她以为都过去了，其实那些创伤虽然看不见，但却依然时时提醒着他们它的存在，她其实不希望厉夜祈记住这些，因此对她感到愧疚。

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嗯，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小零，我都感到很抱歉，如果当时我及时赶回来……”

“七哥。”言洛希轻轻打断他的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缺失的那部分，妈妈用生命弥补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