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我宋府的家仆,你有本事,到我家里来管?”宋落天冷哼一声,笃定晏云之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到底还是拿他没辙,也就能在这儿逞逞威风。 晏云之却从容而笑,表情温雅,好似一尊光华莹润的玉雕,站在船舷边,任河面上的风吹起猎猎衣摆,朗声道:“今日,晏某与这几位仆役有缘,还望宋公子肯忍痛割爱,相让于我。既因着他们几人的过失,害你损了彩头,晏某也愿以一物相赠,聊做弥补。” 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