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这会儿已经又洗下去,不施粉黛,露出质朴干净的颜色。可也没有显得憔悴郁卒。 衣裳没有换,依然穿着方才那套暗红色的长裙,只是步伐稍快地,拖着逶迤曳地的裙摆朝院外走着,又问了一遍:“傅先生回来了吗?” 莲翩这才赶忙跟上,接道:“还没有。” 桑祈又问:“家里都知道了吗?” 想来她指的是大司马已经过世的消息。 莲翩摇了摇头,道:“没敢说。闫公子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