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营帐,炉火旺盛,还煮着茶烟袅袅。身上盖了一条雪白狐裘制成的锦被,躺在柔软细腻的羊毛毡上,破损湿透的衣裳早就换下了,如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里衣,还残留着一股不属于她的淡淡香气。 反应过来衣服被换掉了的这件事,她才彻底清醒过来,猛地从榻上弹了起来。 只见炉边煮茶的女子回眸望望她,还没等她问话,就悄然退出了大帐。 没过多时,帐帘再挑开的时候,走进来一个紫袍男子。眉目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