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死了,还是被俘,抑或是受了伤,或躲藏起来,暂时没有办法回来? 没人知道。 而晏云之虽然嘴上不说什么,那显而易见的不安,都体现在了不眠不休的过度操劳上。 她虽然知道说了可能也没有用,还是长叹一口气,缓缓走上前,道了句:“少安,还是先歇歇吧。” 果然得到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必”做为回答。 可说话的声音却是低哑干涩的。 “若阿祈回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