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醒来,晏云之坐了下来,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闲闲拧着头发上的水。 清玄君一脸无奈,将蒲扇随手放在肚子上,问:“你便这么闲?” 晏云之稍稍一挑眉,道了声:“不然呢?” 并随口问了句:“你那新酿的酒怎么样了?” 清玄君懒洋洋地摊手,“想来等你成亲的时候,是喝不上了。” 闻言晏云之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只是稍微思绪一飘忽,须臾间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