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岙问走了几天,对方说有两天了。 马一岙又问起了张清高医师的学徒小七时,对方表示是一起去的。 他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对方说不知道。 没有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我和马一岙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头皮发麻。 沉默了好一会儿,马一岙开口说道:“这件事情,到底还是有迹可循的——当天我们从风雷手的手中抢走癸水灵珠之时,虽然都戴着面具,但用了一枚掌心雷,这是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