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之敬仰的,只可惜他的为人太过于方正,无法结交……” 马一岙有些尴尬地笑:“家师平日里,的确是有些太过于……” 两人聊着,心照不宣,没有继续。 说话间,我们已经绕到了村子的后方来,在远处火海的映衬下,原本阴沉的道路,也变得柔和起来。 而走到一段转坡口的时候,马一岙蹲在了路边,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 我走过去,说怎么了? 马一岙拔出了一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