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从我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却隐约发现尚大海在笑。 他那油腻腻的笑容,跟之前追悼会上那种压抑又难受的哀容,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让人感觉莫名的古怪。 我用手肘捅了一下马一岙,说快看,尚大海。 马一岙没有注意,抬头望去,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啊,就是尚良的父亲么?我上午的时候就看过了啊,唉,挺可怜的,人到中年却丧子,想想都蛋疼——对了,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