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多久呢。 我与唐道分开之后,又找寻了一会儿,碰到了马一岙,把刚才与唐道交谈的内容跟他聊了一下,马一岙听了,皱起了眉头来,说如果是别人的话,就当做耳旁风,听听而已,但唐道的话,可就得认真起来——你还记得我们在高研班的时候,校方模拟测试,让老师扮作袭营者的事情么?当时所有人都慌了,以为真的是敌人袭营,后来才知道原委,而唯独唐道一人,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我说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