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手中金箍棒猛然回转砸去,却不料撞到了一坚实之处,双手发麻,而随后,有一只手掌拍在了我的额头上,冲着我清喝一声:“咄!” 这一声清喝,声音不大,但是落在了我的耳中,却如同洪钟大吕,晨间禅唱,互相不断地回荡着。 好一会儿之后,我眼前的景物不断重叠,最终化作了彭队长的面容来。 瞧见彭队长,我心中凄苦,忍不住说道:“彭队,大家都死了,呜呜……” 男儿有泪不轻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