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着山下走去,没有再理会那个一路尾随而来的少年郎,我听到马一岙点出了那人的身份,心中有些担忧,说既然是唐门门主的儿子,只怕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啊。 马一岙说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我想起那家伙愤恨的目光,就觉得如芒在背,忍不住说道:“要不然……一了百了?” 我的右手举起来,往下挥去,马一岙懂了我意思,说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们将他给弄了,的确是挺省心的,但一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