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一岙当夜搬家,离开了半岛酒店,随后前往一处廉价的旅馆,这里充斥着肮脏、汗臭和老鼠,以及楼凤那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叫声,还有一些瘾君子煎熬的哭喊,比之五星级酒店高级商务套房的环境,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过我们两人都不是什么身娇体贵的角色,在这样的环境下,反而更加轻松一些,早早睡去。 次日,我们起来,在楼下游荡了一会儿,找了家很寻常的茶餐厅,点了些菠萝包、肠粉之类的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