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匕首是从我的后腰刺入,然后往前方划拉,几乎将我小半个腰都给割到。 按道理说,此时此刻的我,属于全神贯注,防备着任何的一点儿小变故,并不会这般容易就被暗算到,但事实却是我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前方的胡车身上,而忽略了处于绝对劣势、仿佛完全无害的李安安。 毕竟这会儿的李安安,被胡车用那截脉术封住气血,又给捆缚双手,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 但是,变故却往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