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一岙摸了摸下巴,说好像是。 我喝了一口豆浆,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别管了,我们行事,又何必在乎别人感受?” 我们与肖克轩,交情不深不浅,既然我们说了真话,他还不相信,就没有必要再去解释什么。 我们不是娘们,用不着黏黏糊糊。 爱信不信。 我喝完豆浆,说道:“今天干嘛?” 马一岙说道:“是时候见一下决斗的主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