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也给脱下,露出了浑身金甲,拖着金箍棒,朝着场中缓缓走去。 那金箍棒沉重无比,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拖痕。 此时此刻,无数人的目光汇聚在了我的身上,不但没有让我感觉到半分紧张,而且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蔓延到了我的全身之上去。 踏着那《小刀会序曲》的调子,我轻松地走着,一直来到了台前,然后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谁说老孙来不了了,不是在这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