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承极力保持清醒,压制着体内病毒的发作。 他蹙眉,抬手就要以指腹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可就在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权少承的手猛地就收了回来。 他不能碰她,在理智尚且还没有被完全吞噬的时候,就要将她丢的远远地! “司机。”权少承用英文出声,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司机一怔,“权少。” “靠边停车。” “权少?”司机一下子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