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我也不能像是一个冷血动物那样无情,同时希望为 我自己的这段感情划上一个句号。” 欢颜整理好情绪,抬头望着顾岑琛,无论是神情还是眼神,都是那样的无情。 “我这样的回答,不知道顾总可还满意?我想我说的已经够明确了,顾总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他没有回答她,话锋一转说:“你受到伤害,我难辞其咎。” 这一点,顾岑琛从来都不会推脱,就算他当时身受重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