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心里，只能满满的装下一个厉云泽。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用值不值得来衡量吗？”靳少司的声音有几分怆然下的悲伤，“那厉云泽呢？他又如何值得你去爱？”

何以宁看着靳少司，嘴角翕动了几次，都不知道要如何说。

她想要和阿司说清楚，她也希望阿司能够放过自己放弃她，可显然……她除了伤害他，并没有做到别的。

靳少司的视线不经意的划过餐厅入口，看着厉云泽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