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人。”城姨娘淡淡道。 “他可怜?他那是活该!只可惜了太子,只可惜了那个孩子,他是个好孩子。”便是知晓我的身份,他也没有声张,也没有逃避没有否认。 那个孩子,只怕是前些日子便知道自己身份有问题的。 不然,也不会求了他将曾经参与过此事之人尽数杀光。 城姨娘听他夸太子,柔软的小手紧了紧。 上前替他倒了杯茶,递给他。只是吴祁山握着茶杯出神,迟迟没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