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松松散散的院长。 台上还有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让你们每天给我布置作业,让你们还让我抄单词写数学,你们还是人不?你们都睡了,我特么还得写作业,我是个病人,你们太残酷了!让你也看看什么叫绝望!哼,我的表演完毕!”说完,扭头就下去了。 其实,她几年前曾经见过一次杨永新。 那时候他还不是精神病院的院长,他开办了一个学校,专门收不听话的学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