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想要笑，却笑不出来。

电视上还在出现有人拿东西怒砸他所在车子的画面。

柯总眉眼一凝。

“都是一群懦弱的蛀虫，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只能找点事情来引起媒体注意，都是些无能之人。”柯总眼中一片平静。

“你相信我，很快，这一切就过去了。到时候，这世间之人只会对我们歌功颂德。”

新秩序，容不下这么多人。

没有毁灭，哪来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