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样,都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你看我瞪着我,我瞪着你,双眸猩红,就像即将打架的公鸡,然而他们就这么对峙着,什么都没有做。 屋子里,霍翌铭和秦天也如同外面的那一对保镖一样,瞪着彼此对峙着。 良久,霍翌铭举起杯子,薄唇翕合,声音犹如冰碴子坠地,“感谢秦先生救了我的女人,先干为敬。” 声音一落,也不看秦天一眼,仰起脖子,一杯白酒直接倒进了喉头。杯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