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 只有讲到唯一疼世了,她眸底才露出悲切。 肖潇的声音停止了,只有夜风呼呼。 安靳宇没吭声,默默地坐着,肖潇从小到大经历的点点滴滴就像闷捶一样敲击在他的心上,感觉有点复杂,像是同情她,可似乎还有点疼。 夜深了,凌晨两点多,初秋将至,夜里有点凉,肖潇太困,上下眼P直打架,脑袋像小J啄米似的一点一点。见她猛地一下要摔倒,安靳宇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脑袋,她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