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茗熙平静下来,眸光冰冷地盯着她问。 “还真是可怕的眼神呢……” 乔以冰笑,心情颇好地望了一眼天花板。 “本来我是没必要告诉你的。但是,今天我心情不错,可以跟你说一说。” 听到这里,贺浅也忍不住朝她投去好奇的视线。 老实说,他也很好奇,这样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听着,自从你害死我的父亲后,我就没有一刻停止过恨你。每当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