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乃至手臂,半边身子, 然后便是皎白的衣裳, 鸦青色的长发,小巧而圆润的下巴, 嫣红的唇,挺翘的鼻,眸若寒星, 眉若轻烟,乍一看去,恍似那高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又好似那夜晚悬于星空之中那皎洁的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仅仅只是站在了那儿,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感觉有些不敢直视起来,甚至多看一眼都会觉得眼睛刺疼的厉害。 而在浸浴了那片白光之后,终于感觉那道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封印就像是压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