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兵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一个劲的道:“不知道,那家伙绝对不知道。” “那就好!”谭永安心的道,手指敲打着红木椅的边缘,眯着眼睛问道:“你说那儿是块很邪乎的荒地,那意思应该暂时不会被开发。” 邵大兵道:“对对!那个地方真的太邪了,经常死人,那马二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把那地方承包了,而且一下承包四十年。他老子知道后,差点没气得打死他。” 谭永点了根烟,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