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离嘴角滑过一抹涩然,然后跟了过去,阖上了阻隔客厅和阳台的玻璃门。 一阵子沉默,在阳光下变得气氛降至了冰点。 谁也没有先开口,仿佛……先开口的人,就输了。 “从沫沫住进润泽园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没有机会了。”苏钧离率先开口,“其实,四年多的陪伴,她一直没有给我机会,只是我用一句‘顺其自然’约束着她。” 顾北辰偏头,鹰眸幽深的看着苏钧离,“对于这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