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顾北辰转身，冷峻如雕的脸上，透着一丝邪魅下的玩味。

萧景头晕的厉害，躺靠在沙发上，有些泄气。

“唉，和你一起这么多年，你了解我，我了解你……”萧景揉搓了下有些堵塞的鼻子，“很多事情，真的都成习惯了。”

顾北辰垂眸浅笑了下，复又走了回去。

他拿过杯子倒了酒，“要不要干一杯？”

萧景坐起身，眼神依旧虚幻，拿了杯子，半天才从虚影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