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议论着。 何以宁很冷静,她自己做的事情她很清楚。 也许,在爱情上,她是一个弱者。 可在医生这个职业上,她每一天,面对的每一个看诊者,都无愧于自己‘医生’这个称呼。 “程先生,你也说了,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何以宁直视着程光邧,没有丝毫退缩,“我不认识您太太,和她只是医者和看诊者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害她?” 何况,她自己还是一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