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或者责任负责。” 叶子瑜垂了眸,看着手里的醒酒汤,仿佛头更加的胀痛了,“所以,你是给他当说客的吗?” “不是,”许昭拖过一把椅子在一旁坐下,“感情的事情,自己想不通,谁说都没有用。” 叶子瑜只觉得心里猛然一紧。 有的时候,她也希望自己能笨一点儿,那样至少有些事情她可以想不到,也自然不会伤心。 “他昨晚干什么去了?”叶子瑜执着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