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薇递过来的汗巾,抹了一把大汗,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揭画化丸之类的活,李三眼自是不在话下,先拿来器具,不消片刻,一张二尺见方的帛书画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张很薄的帛书,如果用“薄如蝉翼”来形容这张帛书的话,那蝉翼还厚了些许,若要比较,长沙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一件素色禅衣,长一百二十八厘米,重量只有四十九克,够薄了吧!可这张帛书,两尺见方,恐怕一克都不到。 若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