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他的袜子都已经脱不下来了,可是,一只右脚,膝盖以下,无论是掐捏搓揉,居然都只有一丝丝很是微弱的感觉。 其他的人也是一样,都是明显受到了或轻或重的冻伤,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是伤的右脚,而且都是不能感觉得到太大的疼痛,这一点,令朱笑东真是吃惊不已。 想想威斯·康科马克说过的,接触过邪斧的人,全都是右脚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觉,最后落得个自残而死惨景,朱笑东的背脊上不由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