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裴氏失笑,“回去又如何?破镜难圆,何况如今我已反思,我早就不喜欢顾庆泽了,或者说,当初非要嫁给他当姨娘也并非是爱,而是不甘,”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不甘、因为这斗志,将自己逼上了绝路。” 裴老夫人不认同,“什么绝路?那赵偌澜是个傻子,她凭什么当尚书夫人?我女儿玉蕊才貌双全,又凭什么当不了尚书夫人?论家势……” “母亲,别说了,”裴氏无力的打断,“中毒的这段时间,我躺床上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