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冒氏见她不肯说,晓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心里实在不高兴,便撇撇嘴,道:“骗我呢,那章淑我上次在你们家别院也是见过的,好好儿的一个小姑娘,精灵着呢,打球也打得极出彩的。哪里会是有疯病的人?分明是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 许杏哥只是笑而不语。姚氏只管埋头喝茶,冒氏只当自己猜中了,便意有所指地道:“依着我说,她犯下恶行该受惩罚不假,但她其实也怪可怜的,小小年纪没了亲娘不说,又是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