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哥气极反笑,慢悠悠地从头上拔下那股先前没派上用场的粗壮尖利的金簪,朗声道:“我前面就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天地君亲师我都跪得,但你这个是非不分,昏庸不堪,享受着祖宗基业却只知吃饭捣乱的蠢人却还轮不到我来跪……” 她虽在笑,那尖溜溜的金簪却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她的狠厉大胆也早在飞马勇救阮珠娘和刚才怒斥打骂张仪正的时候就显露出来了,没人怀疑她是随便说说。穿鞋的从来都害怕光脚的,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