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湿润的泥土里静静卧着一对指头大小的银葫芦,同样的款式花色,一个稍大些,一个稍小些,由结成了万事如意结的丝绳牢牢系在一起,丝绳本是红色,却早就褪去了华彩,黯淡而老旧,唯有那对葫芦仍然银光灿灿,仿佛并不曾受到岁月风雨的侵蚀。 许樱哥停住了哭泣,迅速弯腰捡起那对葫芦塞进袖中,看着张仪正道:“我不会跟着你这莫名其妙的疯子回去的。没道理在娘家我还要忍气吞声受这样的罪。你敢打我,我便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