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快步跟着入内。 一间房里只空荡荡地供着五六个牌位,每一个牌位都是上好柏木所制,精工细作。以张仪正的身份来看,这样安排倒也正常,但令人觉得诡异的是,这些牌位上该书写死者名号生卒年月的地方全部空着,一字全无。日光透过顶上的明瓦射将进来照在牌位上,那牌位便似是有了生命一般,睁着眼睛默默地看着众人,许樱哥突然间觉着有股寒气从脚底升了起来,背心里都是凉幽幽一片,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她猛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