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看了儿子一眼,微笑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从来是个憨拙的性子,只适合生在太平年间当你的司业,做你的学问。你是看着世道艰难,想替父分忧,也愿狠心替许扶和樱哥免除后患,可这要杀赵璀一条便要了你全部的决心,其他思虑不周也怪不得你。慢慢来吧,有心就好。” 许执的脸越发红热:“此番看南国公也是稳重许多,竟似是变了个人般。” 许衡不以为然:“他本就生在那样的人家,阴私龌龊远比你见得